這個「若有事正生」才是青春的寶礦力水得,透明得很對味。 終究,寫青春最好看的故事往往都非關故事,而是那股日曬裡煙塵揮揚的心神盪漾。 那超越了時代,超越了作者本人而青春永註。
你大概會說,白鴿吧、還有灰鴿、和黑鴿。 而是書則提及,廣東話裡他們叫鴿子,都叫「白鴿」,於是會出現「那隻黑色的白鴿」這樣的叫法。 白馬非馬,白鴿黑鴿,語言裡有存在衝擊的瞬間,在廣東話裡自然的存在,在台灣語境中卻不同,當一根舌頭在兩地如鴿子交錯振翼,白鴿便露出它的真面目,它可能是黑色的,原本在廣東話裡自然黑的存在,在台灣語言的使用習慣下,成了刻意白。 那就是撞擊的一瞬間,原本鬆散的、習以為常的成為固體,變成一個會阻礙你,可感的異物——要說話的時候你會咬到舌,會遲疑幾秒,你撞到它了,像撞到一隻白鴿,然後意識它是黑的。 於是理直氣壯成了理直氣「撞」,透過這個尬,這個撞,鴿子展示它原本的顏色,你重新感受到語言背後深藏的生活實體。
陳栢青: 台灣八十後作家陳栢青:我想要寫出只有我這個世代擁有的東西
「Dia-」在希臘字中是「透過」,legein意思是「講話」,dialogue毋寧是複合的英文,意思是「透過─講話」,對話當然是一項行為,但對話不是最終目的,它是為了導引出什麼,於是老麥基提出「對白等於行動」的主張。 雙雪濤小說中,對話當然是對話,但其實也不是對話了,不只是對話了。 一方面對話表現人物個性,但卻是更有機能性的東西,那是動作本身。 甚至,是千斤頂,讓人物嘴巴不住開闔,四達八叉,看似南轅北轍不搭嘎,其實撐開一個空間,讓人浮想聯翩,是荒謬,是異想,是諷刺,是意在言外,是唐諾對話陳列,以為是雙極,沒接上,都在堅持,其實是各自滑開了,那個新生的間隙裡,有東西誕生了。 三津田信三藉書中角色點出「恐怖」重新降臨的關鍵。
- 用台灣話來說,《港式臺派》好看,在於它的「尬」。
- 拯救他的方法是,被霸凌的女孩矢野當著全班的面忽然打了井口一巴掌,「搞什麼?」「去死吧臭三八」,這熱辣辣的一擊,重新讓井口回歸秩序,成為全班的一份子。
- 那也可能是雙雪濤的,但就是確立了這樣的終局,才構成雙雪濤的起點(「對了,說不定我也可以寫小說」),他虔誠洗手,反覆揮劍,反覆想像那更完美的一擊。
- 寫小說,只是因為年輕,才氣,敏銳,文筆生成。
- 但這不只是回到命名的原點那麼簡單,它帶來的,還是一種解放。
《港式臺派》是一種「重新發現語言」的書寫。 在考據之外,更多是一種創造,很理性,又易感。 可以現實,何妨浪漫,於是這本書同時是文化學、社會學、語言學的讀本,但又可以是一本散文集,或是,你何妨把它當作一本情書來讀? 讀一本書同時兼有那麼多樂趣,像去一個地方,永遠逛不膩,我說的是香港,我說的是台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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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台語片和張愛玲到底什麼關係? 《梁祝》旋風讓國語電影打進更多一線影院中,也進入臺灣觀眾視野。 那之後引發的事件或偶然或必然,不是餘波,而是巨震。 而其實張愛玲在這一連串風暴中早就登場了,在陸運濤時代,宋淇找張愛玲為電懋寫電影劇本,文學裡的祖師奶奶,現實人生中也是要過活的。 張愛玲這一寫七八年,期間還曾為電懋寫下《紅樓夢》電影劇本,他在給賴雅的信中提道「眼睛因為長期工作,都出血了」,醫生需連打十二支針劑壓下,這麼說來,紅樓真的是張愛玲的夢魘啊,字字寫來皆是血,文學的比喻成了人生的真實。
同時重要和應該的,還有環保、人權和過年減肥咧。 而是書「說故事」的方式提供一種突圍,誰不愛聽故事,誰不想從中獲得娛樂? 《毋甘願的電影史》說了許多故事,給了我們深入的誘因,也給我們認識台語片的一些理由。 透過這些好聽的故事,好奇被引發了,思索被啟動了,我們因此投入,於是這本書可能做到比「讓讀者去理解」更重要的一件事情:「讓讀者投入。」而讓讀者投入,才有更多機會讓讀者去理解。 故事的精要是什麼,也許還包括「形式」做為驚喜盒的機括。
陳栢青: 尖叫連線
楊佳嫻首先提到,在她近期編選的《刺與浪》一書中,選錄白先勇的〈寫給阿青的一封信〉,具有串連「散文」、「同志」、「作家白先勇」這三個元素的重要意義。 這亦是台灣同志散文選相較於小說選與詩選,直至2022年方才出版的原因。 其實我跟亦修決定要把這本散文集寫成,過程中也曾擔憂這本書跨了幾種文類,不易受定義。
在所有人的眼裡成為自己,在自己眼裡避開所有人。 老傅柯真應該來讀讀日本的中學校,《規訓與懲罰》裡描述「全景監獄」很恐怖,監視者的眼睛從高處投射而來;而現代中學校園是更恐怖的監獄,自己便監視自己,魔多的眼睛無所不在。 作家薛西斯在作品中寫道:「我想寫一個亂步式陰暗病態浪漫的推理謎團,加上少年漫畫式熱血中二的超能力故事。」領讀人宜安也形容,這部作品讓她看見台灣前所未見的動漫式處理手法,在日本作品中較常見的素材,被搬到了我們所熟知的台北,十分令人激動、親切,故事的走向更令她看得廢寢忘食。 本週的經典也青春,再度邀請到臺北地方異聞工作室成員,與工作室合著《臺灣都市傳說百科》、且個人著有《特搜!臺灣都市傳說》及《蛇郎君》的作家謝宜安,為聽眾朋友們領讀台灣作家薛西斯的都市奇幻作品——《K.I.N.G.:天災對策室》。 陳栢青 遠較〈融城〉時期的文字更進步,不如說更個人,《飛行家》以強大火力展示一種「雙雪濤體」,具體面貌是段落中的調度,人物在裡頭同時行動與對話,說話不加引號,而敘述者的描述和觀點也交雜其間。
陳栢青: 讀者迴響
不過,陳栢青的警覺不僅止於校園暴力的生產邏輯,更在於提出這背後整個時代的景深中,潛藏的情感機制。 從《小城市》到《尖叫連線》,他不斷質問在這個數位媒體已然全制霸的時代,牽動大規模群眾愛憎的,究竟是什麼? 特別是台灣這幾年歷經了各種網路平台所進行的政治與情感動員,無論是文字或影像為媒介,都以視覺的願(怨?)力向我們襲來,將我們席捲其中,成為召喚黑暗之心的基本配置。
「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不就是高中嗎?」陳栢青從過往聽聞經歷,構想《尖叫連線》的恐怖現場——台灣爆發大型傳染疾病HLV,三階段病程將於三日致命,絕教高校裡存在校園霸凌,學生們為了以《七夜怪談》的七日死限對抗疫病,上演荒謬怪誕卻真實無比的恐怖故事。 讓龍蝦的大螯鬆開又夾起,沿著語言紡軸線回去看看生活裡龍蝦裝是怎麼織成的,那就是吳心橋和劉亦修《港式臺派:異地家鄉的生活文化漫遊》一書在做的事情。 香港人來台生活,當粵語碰上國台語,從香江過淡水河濁水溪,食衣住行,吃也是堪吃,穿也是堪穿,住也是堪住,不注意,世界大同,一深究,和而不同。 「波特萊爾的說法是,美一定要有怪的成分,不是作怪,而是創造一種不同尋常的陌生感」、「藝術必須給不安的人帶來安適。給安適的人帶來不安。」其實這是我從龍應台《天長地久:給美君的信》裡他和孩子安德烈的對話裡摘出來的。 暢銷作家龍媽媽知道藝術體現出一種怪;而天底下的怪物媽媽則都要孩子變得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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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〈傷心時不要跳舞〉到〈迴光〉,跨年煙火辦了又辦,「盧子,你以後還會跟我聯絡嗎?」小說家當年天真的發問,終於有了確切的解答:「但這一回,應該不會再撞見,自己過去的鬼魂」,相見不如不見,訪舊半/伴為鬼了。 郭強生後來的小說,都是現在完成式,未來早在過去已經發生,什麼都已經完了。 陳栢青 陳栢青 陳栢青2023 而他從前的小說,是用進行式寫未來式,時間還長得呢,總是有更好的在遠方。
陳栢青在這本小說告訴我們,既然最恐怖的,是來自於那無法逃脫的,日常的重複,但卻又是我們追尋的,悲劇的,喜劇的,魔術的戲劇時刻,那麼我們就如演員般,投入這個時代的日常恐怖大片吧,一同去經歷那些恐怖片中最驚心動魄的歷程。 透過擬仿、錯置、接肢、寄生一個又一個的恐怖片情節,角色與我們才能有機會不斷地重來,延宕時間,在恐怖片中找到解答,延後死亡的到來。 這是主體的選擇,角色與我們的能動性,只要能找到出路,就有生機。
陳栢青: 全球與區域
讀這本書首先是各取所需——台灣人當然先看到臺派,香港人看到港式——接著是發現對方的存在。 《港式臺派》提供一種「從外面看自己」的方式,話說回來,誰是誰的外面? 作者談的是語言,舉例的是生活。 所以書裡問的淨是這些:生活大小事,吃喝拉撒,是香港人怎麼倒垃圾? 是香港人怎麼吃動物內臟,台灣人該怎麼吃? 由生活引出自己的記憶,由記憶連結自己的故鄉。
在母親節這一天,看五篇可能與媽媽和解、可能示愛的文章。 陳栢青 小凱最後遊盪到三溫暖,竟然重見當年美國雙宿雙飛的故人,小說變化視角,寫這故人「我」當年以為小凱死在雙塔倒塌的恐怖攻擊內了呢。 小說尾聲是小凱回到美國老公身邊。 而「我」告訴自己,他晚上可以再去一次三溫暖,「但這一回,應該不會再撞見,自己過去的鬼魂」。 誤撿橡皮擦的井口,要怎麼脫離被霸凌的位置呢?
陳栢青: 作者簡介
從最基本開始說起,這本書在書店應該放在臺灣研究,還是香港研究的書櫃上呢? 即使把它放在中文教學的部分,也一定是邊緣分子,因為我們介紹的是臺語跟廣東話,不是「正路」的普通話或國語。 作為香港人,第一次看這部電影聽到的就是「GGVGG」,所以聽到臺灣講的不一樣,就覺得份外有趣;而當臺灣人知道香港原版講的不是「sit down please」,也會感到驚訝。 這種兩地文化來來回回的翻譯、磨擦與發現,正正就是我們的散文集《港式臺派》探討的主軸。
而當你知道語言的由來,它有多深,不如說,你知道,它多有「器量」。 語言記得它的身世,語言是我們的提醒,提醒這個島有多包容,它能夠吃下這麼多,容下這麼廣。 當你告訴自己勇敢大聲說,你也該要去聆聽,首先聆聽這個語言自己的聲音。 用台灣話來說,《港式臺派》好看,在於它的「尬」。 來尬車來尬車,大家作夥來尬車。 有一種衝擊,臺港生活用語言來尬,尬出了差異,又從差異中尬出了各自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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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冤案,就代表「真正的壞人」沒有受到制裁,小說中的冤案有平反的可能,那現實中的呢? 看五篇相關文章更了解冤罪議題。 男子一覺醒來,發現自己變成了蟲。 這是卡夫卡《變形記》的開端;男孩從房間中出來,發現自己變成了八眼六足、能隨意放大縮小的怪物。 如果只能挑一部住野夜的作品,我會說,就看《闇夜的怪物》吧。 如果要從哪一部作品開始看住野夜,我會說,就從《闇夜的怪物》開始吧。
「我要集結所有恐怖片的經典設定,成為恐怖片的霸主!」陳栢青對恐怖片的瞭若指掌,來自成長過程的閱聽經驗。 如果,就是有那麼多如果,如果電影《紅樓夢》能拍攝,張愛玲是否有餘裕能把正經營的小說《少帥》寫完,而且有更多機緣來台灣取材收集資料? 又如果,陸運濤沒有搭上那班飛機,張愛玲持續為電懋寫劇本而保持收入,那之後他的人生會過得比較舒緩些寬裕些? 陳栢青 祖師奶奶背離電影幕後,也逐漸消失世人眼前。 《港式臺派》推出不久後,就收到臺灣作家陳栢青寫的書評,寫得非常精彩,令我跟另一位共同作者劉亦修一邊讀,一邊笑,樂了一整天。 或許關係緊密得像朋友、或許像冤仇人,甚至是陌生人,母親與孩子的關係不只有一種樣貌,而在文學與電影中,母親的題材更是永不缺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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拯救必須用傷害表現,體貼反過來用殘酷表達。 這就是《闇夜的怪物》裡沒有怪物的日常了。 小說裡的怪物有八顆眼睛,但怪物的眼睛只要看著別人就好,你有看過哥吉拉照鏡子嗎? 而人類只有兩隻眼,卻都怕別人看著自己。 不要被忽視,最好也不要被注視。
歡迎你一起加入我們的行列。 傳統媒體已經遠遠被新世代抛諸腦後,更大的破壞接著要來:爆炸的資訊如何篩選? 三位作者要以認真的書寫與內容,重新奪回「閱讀」的使命。 賈姬在小說裡自然是個大活人,可同時是象徵,是符號,是隱喻,是故事地圖,也是情節的推動引擎。 他同時存在面具和面具下,甚至是那雙忙活的手,最賈姬,卻不那麼賈姬。 對於沒有獎項烘托、名人加持、行銷銀彈支援的本土大眾小說作家而言,竭力寫成八到十萬字出一本書,卻只收到幾千塊版稅,是常有的事(因此可以理解為什麼寫不下去的人這麼多)。
陳栢青: 寫作的理由
這時我總會想起2012年年金會議上評審的意見。 陳栢青 一篇小說同時「有線條」又「不夠精確」,可以「陌生人視角進來」但又是「想像的」,前者指向雙雪濤的「文字」,後者指向「地方」。 這曾讓台灣文壇兩大家爭論的兩個點,正是雙雪濤於《飛行家》中展示的特色。 2023 AWS台灣雲端高峰會即將於8月2日至3日,在台北南港展覽館二館盛大登場。
陳栢青: 只有角色 沒有故事
世界上我只知道三個人會這樣:一個是漫畫《神劍闖江湖》的天劍宗次郎。 一個是倪匡小說衛斯理的岳父白老大。 第三個人,是我,或者很多活在歪斜世界的孩子,在那樣漫長的時光裡,我們什麼也做不到,不夠壞到去做加害別人的人,也沒有力量去拯救別人,沒法戰鬥,也無能求救。 哭也哭了,求救也無濟於事,怎麼辦呢? 曾獲華語科幻星雲獎、全球華人青年文學獎、中國時報文學獎、聯合報文學獎、林榮三文學獎、台灣文學獎等。 作品多次入選年度散文選,並獲聯合文學雜誌譽為「台灣四十歲以下最值得期待的小說家」。
其實很多「商業管理」類型的書,談的都是人──自己在金融相關產業當中的經驗,或者在職場裡觀察到的各種人。 這些書之所以「商業管理」,是因為這些作者會將對於人的觀察心得應用在自己的工作領域當中。 真正高段的商管書甚至不會和你講數字,畢竟那種因時因地變化的實務性技能,大家把基本理念弄清楚了,自然可以依著自己的需求發揮或學習。 無論你是企業決策者、經理人、開發者、工程師,甚至是大專院校學生或相關領域研究者,只要您對雲端應用有興趣,就能夠在峰會中找到適合自己的內容。 此外,凡活動日前250名報到來賓可獲得「AWS不鏽鋼野營餐具組」或「AWS時尚露營摺疊收納箱」;若連續兩天參與活動,並完成集點任務,還可獲得「AWS夏季萬用亞麻提袋」,而且現在只要團體報名AWS台灣雲端高峰會5人以上並確實出席,就可獲得外送美食券。 詳細九大雲端主題議程規劃如下。
陳栢青: 閱讀特輯從此以後,你將永遠改變……法蘭克.赫伯特《沙丘》旅行指南
經典也青春期待透過介紹外國翻譯與華文經典文學,將字裡行間對於價值觀與人生觀的思考、探索,以輕鬆、親切的方式推介給聽眾。 每週半小時,細細揀選出歷經時光之流淘洗後的文學金砂,與您共享跨越時空的智慧饗宴。 本節目由 IC之音與 Readmoo 讀墨電子書聯合製播。 隨著科技的迅速更新與發展,企業市場充滿了各種可能,也意味著更多的不確定性,這也使得企業組織越來越重視在商業模式上的創新、使用者體驗與滿意度回饋、營運效率提升和成本的優化等。
陳栢青: 內容—
後續故事發展的其中一條線是,梁祝化蝶飛去,李翰祥乘風而來。 大導演拍《梁祝》時「有受了委曲的感覺。所以我早已等待機會他去。」「等到梁祝在台灣造成空前記錄的時候,這一念頭就更容易產生。」李翰祥在《三十年細說重頭》中這樣追憶。 山伯英台難成眷屬,李翰祥離開邵氏,不當下屬。 當然電懋影業也在背後推了一把——像替自己螢幕上遲來的梁祝做了痛快的報復。 連邵氏要李翰祥支付的違約金,電懋也出了一部分。
那也可能是雙雪濤的,但就是確立了這樣的終局,才構成雙雪濤的起點(「對了,說不定我也可以寫小說」),他虔誠洗手,反覆揮劍,反覆想像那更完美的一擊。 除此之外,今年度AWS也舉辦了體驗生成式AI技術或資安解決方案實作的工作坊,提供與會者深度互動的機會,促進產業實務與技術開發之間的交流。 現就讀台灣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。 曾獲全球華人青年文學獎、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、聯合報文學獎、時報文學獎、全國學生文學獎、台灣文學獎等。 希望能改變這個世界,從指尖按下第一個字開始。 這樣的保護機制深植於心,讓他坦承,長大後自己已經有點「壞掉了」,只要碰到尷尬的情況,總是不由自主「哈哈哈⋯」笑個不停,恍然才發現,連尖叫的能力都失去了,因此才想寫一部這個時代最殘酷的校園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