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麒個人的表演和梁天琦有別於傘運青年領袖的表現一樣,不太貼近這種所謂純潔青年的規矩。 楊:其實鄂蘭在描述艾希曼這個人時,也說他在法庭上有許多不合理的說話,有許多回答是不可信,書出版後評論者也批評鄂蘭沒有質疑艾希曼的誇張證詞。 但是當艾希曼說自己在納粹內是大機構中的一粒小齒輪,鄂蘭已經在分析間批評了。 黃碧雲同樣如此,在拼貼的過程處理盧麒外露的性情。 例如盧麒這人是非常戲劇性且誇張的,他最後留下來的字條都說明他自視很高。
香港的上一代以「發展」作為推動共同體的思想價值,但下一代卻有一種「反發展」的訴求,希望保育香港,例如保育天星、皇后碼頭、菜園村等。 我想再提出另一種共同體,由一種情感主導式的共同體意識,對香港有一種情動力(affective)的依歸,有點類似梁繼平所提出的「苦難的共同體」。 李薇婷2023 彭:有的,這本書的另一對應正是這種停滯感。 特別是第四、第五章寫藝術和紀錄片,我很感動於大家把面對停滯、等待時亟欲做些事卻又無能為力的煩厭感覺,轉化成拍紀錄片、甚至索性在街頭打場乒乓球的行為。 就像是世界不受控制,人們卻自覺必須參與。 其實直至今時今日,我們同樣面對這種眾謂「無力感」的狀態,相當真實──既無法控制現實,而就算能控制,最終亦未必是大眾想達成的理想。
李薇婷: 電影
她的伴侶已被釋放,但麵包車上還有維權人士韋婷婷和王曼。 這些問題轉移到了外國勢力的介入上,李婷婷稱這似乎使警方非常緊張。 李婷婷工作的非政府組織辦公室也遭到突擊搜查,她最初正是通過此工作參與了倡導性別平等和LGBT活動。 警方想要這家公司的資料,但李並不在管理職位[2]。 在被拘留的27天裡,她遭受了49次審問[12]。 很感謝麗君老師的現身說法,也多謝梁寶山和張可森的分享。
事實上《慾季》並非普通渲染肉慾的文字,反而崑南想借情色表現一個身處社會邊緣,唯有借情色反抗的畸零人故事。 李薇婷 一九八九年,他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,拍學生,拍他們激動的臉,堅定的姿態。 一九九九年,地點同樣是北京,他拍學生的墓碑,永遠停格的安靜的臉,和城市如常的冷冽與游離並置。 最近的出版是他為核災後福島拍的照片,透過即影即有相機、極不穩定的相紙(相紙是Impossible生產),黃勤帶彷彿也參與進一場比明確的死難更無常、更難以覺察的幻滅裡去。 但他說,我們說的消逝,不過是文字上的概念,影像世界完全是另一回事。
李薇婷: 【足本長紀錄】《民現》新書發佈講座 李薇婷
部分港人開始認為香港正受中國二次殖民,在這種「極端」狀態下談「共居」,是否空想? 對於香港現階段的情况,彭麗君直言不宜簡單地以「二次殖民」概括,因為相比起「殖民主義」這個相對古舊的概念,香港作為全球化底下的資本主義城市,情况實在是更為複雜。 李薇婷2023 情緒似乎成了運動無法避開的關鍵詞,有輿論甚至認為反修例運動已經走向民粹化。
城崎先生將這事告訴了在公所工作的兒子,事件隨即引起了關注,町內的警員和公務員到場調查,媒體也爭相報導,大家都懷疑這是一次河童出沒的事件。 這事件也成為了神秘學的近代案例,稱之為「河童騷動」。 本欄由「香港文化監察」邀請不同意見人士討論香港文化及文化政策狀況,集思廣益,出謀獻策。 先不論許鞍華是否有中國情結和合拍片考量,她最先是一個導演,而每個導演都必然是位故事獵人──如此想來,《明月幾時有》那些口 ... 文章出來後有回應,[1] 不論是劣評或是好評,於我榮幸,於電影和評論而言,以愚淺見,也是好的。
李薇婷: 香港研究之再思:2019年香港評論出版物一瞥
我想就兩點提問,一是城鄉差距,另外是城市與國家的關係。 從美國或英國的大選為例,投票予政治取向較基進的政黨的大多為城市居民,投票給政治較保守的政黨的則多為鄉間居民。 而城市又有另一個很關鍵的概念,城市是新自由主義集中的地方,以香港為例,我們和他城聯結的基礎價值是什麼? 另外,也是剛才聽眾的提問,城市有其自主權,但當國家不停希望收編這種自主權時,我們又應如何? 剛才麗君回應了不少城市與國家的關係,我很想多聽聽各位講者對城鄉差距這種城市內部矛盾的看法。
「共居」基本上就是從這些層次來展開的思考。 張:我認為「城市權」的概念很能回應眼下香港的狀況,引發我思考香港如何走下去。 我從搶白區行動成為素人區議員,如何回應國安法、思考香港前途對我來說都是最逼切的議題。 「城市權」可以從陳雲提倡的城邦論談起,不過,他口中的香港城邦是承傳華夏文化的地方,但《民現》中提出的城市權,其實認為城邦不一定要講求「華夏傳承」。
李薇婷: 文學大渡海──文學讀寫網上工作坊2020/21
雖說這天的氣溫沒預想中高,但站在烈日底下個多小時,陳絹還是不住地擦汗。 她不敢喝太多水,因為廁所在老遠;況且,她必須在這裡等候那些來參加遊行的人;他們靠的是陳絹手上那塊直幡,要不然,偌大一個球場,擠滿各式各樣的團體,實在不知該怎樣集合了。 陳絹又拿手背往額角一抺;眼底下是一片旗海,紅色的、黃色的、藍色的、綠色的,各種顏色各種形狀都有,把維園的半空擠成一片混沌。 於是陳絹只好把手上的幡再舉高點——她的手已酸了,而且庇護中心的這塊實在太細小、太寒酸了。 但即使做一個大的又如何呢﹖她一個人又拿不了。 可是李山這個畸零人以情色去抗爭,到最後終歸失敗了,「如今連畫布也不能滿足他──應該說,他的環境,這個社會,不能滿足他」,(註9)他「走進一個魔的世界」,(註10)變成無藥可救的傻子。
在2016年接受BBC中文網採訪時,李婷婷描述現在的自己很「聽話」,不再上街做街頭運動,而是選擇比較溫和的方式[12]。 李薇婷 1)網上有人以「傷者及同學被困山城」或是「警察要趕絕中大生、圍困他們」形容今天。 據我觀察中大崇基、四條柱及大學火車站的路障全部是同學起的,因為他們擔心警察會攻入大學。 看到網上開始有前輩、老師們評論昨天中大的情況,我既榮幸又惶恐,馬上反思:我這兩天是否又待慢了「道德」,所以又要自我檢討? 李薇婷 李薇婷 老實說,幾天沒睡,昨晚四時終於一休,我已用盡了自己所有的禮貌和敬意,因為好辛苦,真係好辛苦。 李薇婷2023 柯叔元首次在醫院偷看到這兩位女兒後,開始規劃和她們認親策略,帥氣的父親一登場,也擄獲不少觀眾的心。
李薇婷: 歷史沒有教會我們甚麼:淺談黃碧雲《盧麒之死》
這和《盧麒之死》內對其他運動青年許多外表上的描述不同。 李薇婷2023 例如敘事者又會說「絕食青年,很愛打扮,上庭時穿白褲白皮鞋,頭髮梳得油油亮」,連接上絕食青年自己記下的憶述說自己故意穿上毛衣來絕食,原來絕食者是有特別的打扮。 運動角色是需要很連貫的,你做了A就應該要做埋B,但盧麒不連貫。 李薇婷 我想,這涉及authenticity的問題。 一個人對某件事的偏好,會令故事的維度容易衍生偏差。
- 「那時好像當永豐的助理、跟班一樣,跟著他到處跑,跟人聊天。那段日子很有趣,見到各式各樣的人,不管是政治人物,或者是市井小民,各種人的臉孔、談話方式都不同」。
- 陳絹又拿手背往額角一抺;眼底下是一片旗海,紅色的、黃色的、藍色的、綠色的,各種顏色各種形狀都有,把維園的半空擠成一片混沌。
- 一個人對某件事的偏好,會令故事的維度容易衍生偏差。
- 在被拘留的27天裡,她遭受了49次審問[12]。
- 這次他特地從台灣來香港兩天,為十月中「台灣月」在香港中文大學舉行的活動和演出做訪問。
從地理概念上思考,中國可以說是以陸地模式來思考,認為香港是帝國邊垂的空間。 但是,從海洋模式來思考,香港便不是邊陲。 李薇婷2023 何以在此時以「陸地-海洋」來思考香港呢?
李薇婷: 近代文學,與「政治」的發現:也談柄谷行人《日本近代文學的起源》
中國主要以經濟邏輯來處理香港的政治問題,認為只要給予經濟上的發展與機會,讓香港變成上海,那麼現有的問題便會消失。 李薇婷2023 最簡單,香港人談論「尊嚴」(dignity) ,用經濟邏輯是絕對無法解決的。 同樣地,我們也不能不把經濟問題拉入政治問題來談論。 現在許多全球左膠都批評香港反修例運動是一場資本主義者的運動,缺乏階級問題意識。